2019-02-28
就讀學校: 國立花蓮教育大學 系級別: 鄉土文化學系三年級
「從門口到證婚的會場的路雖然短暫,卻是我們覺得最遙遠的距離」,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有想哭的感覺。那是屬於「他們的幸福」,屬於社會的幸福:異性戀的幸福看似理所當然,但是同性之愛也可以愛得很自在,只是社會拋棄了他們,傳統的社會不懂,同性的幸福也能締造全人類的幸福。但是為什麼同性之愛卻是碰不得的禁藥?難道大家不懂除了我們的「身分」之外,對於社會、國家、團體間的進步,我們還是能有一番貢獻嗎? 我關上電視,回到書房,設身處地地回想方才見證的兩對新人的婚禮,他們看起來是如此地幸福,即是經歷過的那些風雨再痛,仍然能夠暫時撫平痛楚,完整地、甜蜜地享受眾人的祝福、品嚐新婚的香甜。那是暫時的喜悅,也可以是永遠的見證,我知道,即使尚未出社會的我,也要從他們身上學習任何能夠用來抵擋風雨的策略,這不只是單純地希望能夠見證愛情的神聖,更希望可以勇敢地接受社會給予的訓練與測試,終結失敗的可能。這感覺就像是站在槍林彈雨中的鬥士,等待著自我生存在戰鬥的下一刻,勝利女神能夠眷顧,排除社會的猜忌與不信任,讓大眾接受同樣身為「人」的戀愛自由,同樣體會擁有「另一半」的靈魂伴侶的自由。 他們的漂泊與流浪,在不公平的社會眼光下形成了一群「現代吉普塞人」,無論是生理上或心理上的流浪,「只要法律沒通過」,「我們就得還要繼續這樣過日子」佑生如是說;而另一對重新面對幸福人生的漢娜與湯姆,好不容易通過重重考驗,走到了幸福的門口,卻因為第三者的出現,使得原本完整的「家」,瞬間遭受巨大的考驗,那不是一種普通家庭常出現的畫面,而是一種需要更多堅強勇氣、意志力、甚至需要勇敢突破的案例,或許因為人生而自由,所以漢娜的出軌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了合理的解釋,「她是有自由再選擇別人,那我呢?」;「愛,什麼是愛?他到底愛我的那一部份?」漢娜無奈地隨口提起,原本寄望能夠脫離前夫暴力陰霾下的灰暗生活,在雙方的互不信任、強勢態度的摧殘下,這樣得來不易的幸福,終究還是抵不過現實的防禦,他們在感情這條路上,還是交了白卷。 同志戀情的高低起伏總是比一般異性戀還要來得艱辛,也因此在一般人耳熟能詳的婚姻關係中,總是那些既有的印象:男新郎女新娘,但是傳統的社會大眾卻無法敞開心胸接受不是與這些既有印象並列的人,在這場同性與異性的感情、婚姻戰爭下,雙方最需要的,不只是靜下心冷靜地思考,這種身為每個獨立個體「人」的自由,最基本的感情訴求,還需要背後家人與朋友等人的支持與照料,讓這群被社會過份地邊緣化的朋友們,可以大聲站出來替自己的權利發聲、替自己所愛所關心的人發聲、甚至替其他身分相同的朋友發聲。想像若是自己身為他們的其中一份子,這樣努力爭取基本權利的過程,因為社會團體、一貫的社會意識、種種的不諒解等因素而遭受到阻礙,這樣的社會現象是否允許,抹除少數邊緣族群的人身自由與權利,以達成所謂的「社會正義」或「社會公平」,都是一個尊重基本人權的社會或國家所不能有的舉動,若是能讓他們的幸福,重最後一頁的「備忘錄」給一起並列「正文」,相信會為此歡呼的並不只有他們,還有其他遭受差別待遇的族群們能夠勇敢地站出來替自己發聲。 (http://www.pts.org.tw/~web02/96rights/a06.htm)